停了停,说,“荣谏和妻子育有四子。”
“你是说,是他们其中一个?那是谁?”
冯鸽道。
徐愿景看着冯鸽,神色隐痛。
冯鸽:“……”
“你不知道……”
意识到这个,便是一股锥心的痛。
看着徐愿景苍白虚弱的脸,冯鸽心痛得无以复加,眼泪控制不住地洒落,哑着声音低喃:“我可怜的愿愿……”
徐愿景眼眶酸胀难忍,对她努力扯了扯嘴角:“小姨,我没事。”
冯鸽捂着嘴,情绪崩溃,不想在惜惜面前哭,起身离开了房间。
徐愿景仰高下巴,竭力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冯鸽从房间里出来,看到冰冷坐在椅子上的宋悯,心头更是难过,她怨怪地看着母亲:“妈,您怎么能对愿愿那么残忍?她是姐姐唯一的孩子。”
“你怪我?”
宋悯发抖,盯着泪流满面的冯鸽,“我对她残忍?冯琯那丫头离开的时候,我没有去接她吗?我甚至哭着求她跟我走,她跟我走吗?”
“她要自甘堕落,年纪轻轻便随便跟男人发生关系,怀了孕。这么多年过去,一点记性不涨。她跟冯琯那丫头一样,又没脑子又蠢!”
她年纪大了,冯琯已让她操碎了心,伤够了心。
再也禁不起这二次伤了!
“愿愿不是。”
冯鸽痛心,“您要我说几次,她是被徐裕名和韩雯陷害失身……”
“坚持生下孩子是因为发现得太晚,若打掉,愿愿也会有生命危险!”
“事实如何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