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她时时把心挂在他身上,关注着他的状况。
荣聿深微侧头,同样把头靠近她,贴着她的耳朵:“我虚。”
徐愿景眼皮一跳,掀起眼睫,漠漠地看他。
“所以你要照顾我,身体最好靠近我一些,好让我能撑着你,这样会好一点。”
荣聿深一本正经。
徐愿景:“……”
她也是嘴欠,问他干什么?
车子连续在路上行驶了四个小时,徐愿景终于意识到,荣聿深不是说说而已,他是真的不好。
他把头靠到她的肩上,额头擦过她的脸,很烫。
徐愿景心一颤,一下子慌起来,被他紧捏在手心里的手抽出,反手握住他的手:“你在发烧,你怎么不说?”
荣聿深阖着眼皮:“没发烧。”
徐愿景:“……”
他这下怎么不承认他虚了?
逞强什么?!
徐愿景努力撑着他的头,看向驾驶座开车的荣靖西:“荣靖西,他这种情况不能在路上颠簸了。”
荣靖西自然听到了后车座的动静,匪邪的面容露出几分严肃:“嗯。”
一个小时后。
车子在r镇一家酒店停下。
荣靖西并没有劳师动众地告诉沈薄言等人,荣聿深的情况,连荣谏都没有说。
荣靖西速度极快地办好入住,回到车边,跟徐愿景一同扶着荣聿深从车上下来时。
荣聿深除了面色透着不正常的红以外,跟正常人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