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鸽回来了。
宋悯瞪着女儿有些尴尬的脸,哼道:“看到了吧!看看他们,怎么,怎么这么不知羞!也不知道找个没人的地方……”
冯鸽:“……”
算是意外的收获吧?
她家老佛爷好似开明许多,没那些年那般迂古了。
冯鸽舔舔唇:“妈,他们那样,多久了?”
宋悯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你,你还有没有个长辈的样子?这些年你就是这么教愿景的?你,你这就叫上梁不正!”
冯鸽无辜极了:“妈,我跟愿愿挺好的,是您一直对愿愿有偏见……”
“我那是偏见吗?当年我亲眼看见她跟那个老男人勾肩搭背进的酒店,那样子根本就不像是被迫的!”
为证明自己没有冤枉徐愿景,没有“看错”人,宋悯掷地有声道。
“妈,我说了很多次,当年的事,是徐裕名算计愿景……”
冯鸽无奈至极的话没说完,猛地怔住,她看着气愤的宋悯,“……妈,您说什么?亲眼所见?”
宋悯表情隐晦,别开脸。
“妈。”
冯鸽走到宋悯面前,“您那话什么意思啊?”
宋悯看着冯鸽,到底还是一闭眼,说:“当年有人报信,告知我们,愿景被徐裕名幽禁,我第一时间便赶了去,同徐裕名理论,再次要求带走愿景。”
“但徐裕名告诉我,他那样做,是因为愿景犯了错,他苦心劝说无果,才一狠心禁了她的足,希望她能好好反思,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悔过自新。”
“禁足!?”
冯鸽冷笑,“他用绳子拴着愿愿,把她当狗一样关着,兴起了便是一顿毒打,两天才给一口饭吃……他管那叫禁足?我就没见过这么混账的说法!”
“这并不是事实。”
宋悯怜悯地看着冯鸽,“这些事我本不想跟你说,你那样疼愿景……但事实是,那丫头被禁足了不甘心,看准了老赵心软,故意编排出这些借老赵的嘴告诉我们,目的就是引我们去徐裕名面前闹,给徐裕名找不痛快。更希望我们将这件事闹大,逼徐裕名不敢再对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