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愿景应了声,挂了电话。
转身望向迟恪时,眼里少了质疑。
她相信荣聿深看人的眼光。
迟恪对她笑笑。
徐愿景:“……”
有种被看穿的尴尬。
迟恪车技的确了得,不止快,还稳。
约半小时,车子便停在了山庄大门口。
迟恪下车给她开门,看着她依旧笑得阳光俊逸:“徐小姐,下车。”
徐愿景下车:“那你?”
“我在外面等您。”
迟恪道。
也许是他太年轻了,徐愿景下意识觉得他不是待得住的人,便道:“不然你先去干别的事,我需要的时候,给你打电话?”
“我没别的事。”
迟恪从兜里摸出手机,对她举了举,“玩手机,在哪儿不是玩儿。”
徐愿景:“……”好吧。
十几分钟,徐愿景走到堂屋前的院子。
看着台阶上那抹高高的门槛,心口没来由的沉了沉。
唐颂娴叫她过来,所为何事?
迈上台阶,跨过门槛,提步往客厅走时,老人愤懑憎恶的嗓音传来:“颂娴,你识人向来很准,这次却这样糊涂,连那个女人的低都没摸清,便容忍她在阿深面前晃,许她随意进出山庄!你是真不怕脏了自己的地界!”
“妈,事情究竟如何未可知,愿愿毕竟是个小姑娘,您用词何必这样苛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