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辈子,只生过两个女儿,没有儿子。”
宋悯冷淡地打断他。
徐裕名顿了下:“宋老师,您专程上门,可是有事?”
“自然。”
宋悯道,“否则,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你一眼。”
徐裕名不被宋悯看好,早在他与冯琯交往时,他便领教了宋悯的冷言冷语以及犀利。
过去这么些年,再次听到她用同样的语气跟他说话,徐裕名依旧没有往心里去。
那时,他是真喜欢冯琯,爱她到骨子里。
爱屋及乌,他亦是真心拿她的家人亲人当自己的家人亲人看待。
是以那时候,无论宋悯多不待见他,几次三番地严令冯琯与他断绝关系,徐裕名固然不舒服,却始终不曾真的介怀。
甚至觉得,必定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够好,才会让宋悯那般坚决地阻拦他们在一起。
而今想来,他这身贱骨头,大约就是在那时“修炼”成的。
否则,他何必对宋悯卑躬屈膝,以礼相待呢?
他们两个,是冯琯对不起他啊!
想到冯琯,心底的恨意又要控制不住了。
徐裕名敛着眸,没有说话。
“我今天上门,只为了一件事。”
宋悯直接道,“当年你们虐待愿愿,将她关在隔间里折磨得不成人样,我上门问你要人,你给我看的那段视频,应该是伪造的吧?”
冯鸽和宋悯一起出现,徐裕名便料到是为了徐愿景,他没有正面回答:“我当年将她禁足,是出于教育的目的。她身为一个青春正好的女孩子,应该懂得自尊自爱。”
“自尊自爱?”
冯鸽冷怒开怼,“你为了谋取利益,和你身边的女人沆瀣一气算计愿愿,把她卖了,让她失去了她宝贵的贞洁,这也是在教她自尊自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