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是她主动攀附的没错。
但那之后,主动权却在他手里。
她没有随时喊停的资格,但他有。
如果他真那般看重苗羽然,在他对她倾心那日起,他便该跟她说清楚,断干净。
大约是男人的劣根性。
他并没有那么做。
一面跟她牵扯不休,一面让苗羽然对他越陷越深。
男人,果然都是不可信的。
他们最擅长的,大概就是如何将一个沉浸在甜蜜和幸福中的女人,推进万劫不复之地。
徐愿景微微低头,看着自己的左手指尖,她清楚地看到自己的指尖在发抖。
哪怕她面上装作再决绝再冷静,可她的心不听她的,疼得肝肠寸断。
徐愿景蓦地捏紧了自己的指尖,抬起头,她没有理会苗羽然的哭诉,她和她,本就没什么交情,以后大抵也不会有什么瓜葛。
她缓缓看向荣谏。
在她清澈冷凉的眸子对上自己的一刻,荣谏眼波微凝,心下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徐愿景直接道:“荣先生,有个事到今日是不得不摊牌了,您和荣夫人能否移步?”
也许苗家一家对荣家而言不再是外人,但这件事事关自己的私密,她不想让过去那端不堪,曝光在他人面前。
荣谏与唐颂娴对视了眼,刚要点头。
柳越楣眉头一皱,道:“你又想耍什么花招?给我儿和颂娴下什么迷魂药?什么事非得偷偷摸摸的说?装神弄鬼什么!?在座的都不是外人,要说就在这里说!”
徐愿景没看柳越楣。
柳越楣不喜自己。
她也对她没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