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霍烨烁几乎是立刻接通了她的电话。
“喂，是霍烨烁吗？”
对面顿了顿，而后轻轻嗯了一声。
“哦！我是林臻臻......不是，我是凌蓁哦。”
“......”
“我真的是绫瑧本人！”林臻臻的声音提高了些，浓重的鼻音透过话筒被放大数倍。
霍烨烁皱了皱眉：“你生病了吗？”
林臻臻闭上眼，有气无力地回道：“嗯呢，你怎么会知道的？”
“很不舒服？”
“不舒服。”林臻臻翻了个身，打了个哈欠，慢悠悠地说道，“好热，不盖被子也好热。”
“......把被子盖上。”
“哦。”林臻臻莫名听话地弯腰去捡被自己蹬到地上的被子，动作到一半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打这个电话是要干什么的。
“老板，我要请假。”
“......”
林臻臻将音量放低了些：“不是我想偷懒，是因为真的生病了，才请假的。”
“如果这个手机可以感受到温度就好了，我把自己的额头靠在这里，你就能感受到有多烫了。”
霍烨烁的眉头越皱越深：“绫瑧，你真的还好吗？”
怎么感觉高烧已经快把脑子烧坏了。
“不太好。”林臻臻声音闷闷的，嗓子也有些哑，“我不想生病，不想请假，我想见你。”
霍烨烁的手指抖了抖，原本平静的心湖像是突然被投进了一粒小石子，一圈圈柔波涟漪顺势荡漾开来。
他看了眼手边的平板，上午的行程安排得满满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