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熏香了？”
林臻臻合上书本，将目光转向了他。
“头疼，所以熏了一会儿。”她神态自若，但其实心里疯狂打鼓。
刚刚危急时分，她突然想到轩辕肇的狗鼻子十分灵敏，所以特意拜托无念木分泌一些花香来掩盖麾角鼬的味道。
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发现异常。
只见轩辕肇那双黑曜石般的双眸动了动，然后投到了自己身上。
“之前你似乎不熏香？”
林臻臻笑了笑，淡淡道：“别的女子不都熏香吗？”
她赶紧转移话题：“怎么，不好闻？”
果然，轩辕肇皱了皱眉，有些勉强地道：“不适合你，这味道有些，艳俗。”
正躲在衣柜里，只能从缝缝偷看的无念木杀心突起。
居然敢说自己的花香艳俗？！
“咳咳。”林臻臻揉了揉鼻尖，“好像是不太适合，下次换一个。”
轩辕肇盯着她的发顶，神色是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
“不用其他女子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必要刻意熏香，你原本那样就很好。”
这种话对别的男人来说可能信手拈来，但对轩辕肇来说，还是头一次。
他只觉得脸上发烫，有些局促地移开目光。
轩辕肇盯着她的袖口，发现对方握着书本的手指也蜷缩了一下，指尖因为用力微微泛白。
他终于放下心来，她今天说的那些话果然只是嘴硬。
轩辕肇顺势坐在她的旁边，翻看起书架。
“你平日里也会看这些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