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酒吧负责看守的人看着林臻臻手上的牌子。
“这是吉姆的工作牌。”
林臻臻很淡定地嗯了一声。
工作人员被她的反应气笑了：“你还嗯，你特么当我瞎啊，你跟照片上的人长得一样吗？”
“不一样。”林臻臻的声音低哑，“我杀了吉姆，所以来接替他的工作，有问题吗？”
“你杀了吉姆。”工作人员挑挑眉，“如果是这样，那确实没什么问题。不过你确定要接替他的工作吗？”
“是。”虽然不知道具体做什么，但是先进去了再说。
“行吧。”他低下头，不知道在屏幕上敲打些什么。
“姓名。”
林臻臻亮出自己假的身份卡：“卡尔。”
“手给我。”
林臻臻闻言伸出右手。
工作人员在她手上按下一个印戳，看起来有些像是养猪场里给猪打的检疫印章。
“行了，进去吧。”
那扇大门缓缓打开，眼前的楼梯昏暗，一眼看不到尽头。
男人将腿架在桌子上，惬意地吐出一口烟圈：“工作愉快，注意安全。”
林臻臻顺着楼梯而下，看到了另一扇小门，门上歪歪斜斜地写着四个大字：员工通道。
她伸手去推了推木门，岿然不动。
门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敲门！”
林臻臻无语，但还是按照他说的，在门面上重重叩了三下。
门缝里突然伸出来一只长长的触角，触角顶端缓缓张开，露出一只硕大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