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林臻臻抬起下巴，得意地挑了挑眉，“这还差不多。”
她想起自己刚刚没说完的话，询问道：“对了，你这里有碗吗?”
顾仲笙皱起眉，用一副你真是个大聪明的表情看着她。
“你觉得呢？”
也是，丧尸都吃生肉了，也根本用不上碗筷这样的东西。
“那你这些大米和食盐是从哪里找来的？”
“从城里的人类那里拿的。”
拿？恐怕是抢才对吧。
顾仲笙神色自然，看起来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
他想了想，补充道：“没有碗，但是有类似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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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臻臻看着自己手里的东西，一时间沉默了。
“又怎么了？”顾仲笙皱眉，“不都是一个意思吗？”
林臻臻的嘴角抽了抽，意思确实是一个意思。
但用头盖骨盛粥，是不是有些过于硬核了？
“行.....吧。”
林臻臻俯身舀起一勺滚烫的粥，倒入这不知名的动物头骨中，然后递给顾仲笙。
顾仲笙有些吃惊地看着她：“这是给我的？”
“嗯呢。”林臻臻笑着看他，“尝一尝味道？”
顾仲笙垂眼盯着那碗粥，很久之后才抬手接过来。
他将鼻子靠在碗沿轻轻闻了闻，然后小嘬了一口，动作看起来前所未有地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