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了焉飞尘几个问题，都和林臻臻想象的差不多。
焉飞尘的回答也是滴水不漏，一口咬定自己因为妖兽血液中的毒素陷入了幻觉，很多事情都记不清了。
“这样啊。”丹灵有些失望，他走到白彤彤身边，两人不知低声在说些什么。
林臻臻站得远远的。
她垂着眼眸，看似在发呆，实则暗自将真气聚集到耳朵，努力地听着墙角。
“我觉得还是把那东西拿回去，让真人看看。”
“哎呀，我们好不容易下凡一趟。真人不是留了一缕神识在你身上吗？你先问问他呗。”
“好吧......”
丹灵的手轻轻抚上脖间的吊坠，上面闪过一道淡淡的绿光。
林臻臻正要细看，眼前就募地一黑，焉飞尘身子一歪，宽阔的胸膛将她的视线挡了个结结实实。
“师尊在看什么？”
“你说呢？”
“真有那么好看吗？”
林臻臻抬头，看见了他眼中浓浓的哀怨。
她捂住鼻子，强忍笑意道：“这什么怪味儿？酸死了。”
“师尊......”焉飞尘瘪了瘪嘴，“你怎么这么喜欢逗我？”
“我什么时候逗你了？”
“你刚刚骗我说要收徒，可他明明就不是......”焉飞尘的话没有接着说下去。
他更懊恼的是，自己的情绪就这样被眼前这个人掌控着。
可是她却浑然不觉，还把他当成小孩子一样肆意逗弄。
都已经表现得如此明显了，为什么师尊还是像是对他的心意浑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