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笑呀。”小玲赶忙道，“你不知道多少人想进我们公司。”
“上次喝奶茶的时候听人事部的人说，就现在秘书室现在空缺出来那个职位，就吸引了上百个海外藤校的毕业生投简历。”
小玲有些忿忿地往嘴里塞了一大块五花肉：“僧多肉少，极品男人只有这一个，也不知道是花落谁家啊！”
林臻臻盯着面前的麻辣烫，脑子里闪过上午在霍烨烁办公室时，他说的那些话。
“你真的明白了？”
“那你把我的意思再复述一遍。”
“错，不对。”
“我现在是在追求你，这很难理解吗？”
追求？林臻臻慢慢眯起了眼。
“诶诶，是我的错觉吗？”小玲突然压低音量，将脑袋凑了过来，“我咋觉得老板一直在往我们这个方向看呢？”
闻言，林臻臻顺着小玲的目光偏头看去，正好看到霍烨烁端起了手边的冰可乐。
眼皮随着他的动作轻抬，深邃的暗绿眼眸直直看向她的方向。
他端坐在角落，身边来来往往的人很多的，但在他面前都沦为了相机镜头下，延时拍摄时的模糊光影。
只要看过去的人，目光都会不自觉被霍烨烁吸引。
“是不是，是不是？”小玲激动得跺脚，“他是不是在看我们？”
林臻臻转过头，笑道：“看不出来呀，可能只是在看着这个方向发呆吧。”
“绝对不可能，霍总不会把时间浪费在发呆上。”
林臻臻有些稀奇地笑了一声：“你很了解他？”
“当然了。”小玲表情有几分得意，“我在康控这些年不是白呆的。”
“哦。”林臻臻架起一筷子青菜，含糊道，“那你觉得他现在正在喝的是什么？”
“啊？咖啡吧，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