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裳啊霓裳，你也不要怪我，要怪就怪自己，进了这帝王家！”
夜里，霓裳出恭，便把只有一个月的孩子流走。
至于她自己，根本不知情。
完全是一个懵懵的状态。
…
刘芸香无心睡眠，又把小川子叫到宫中。
小川子准备行大礼，被刘芸香制止，她道：“你我私下里，就不必行礼了！”
这对小川子而言，毫无疑问是天大的恩惠。
激声言谢。
非常激动。
刘芸香淡淡道：“瞧你那样子，果然还是个孩子！”
小川子陪笑，点点头。
“回娘娘，小川子，本来也年纪不大！”
“还学会贫嘴了？”
“娘娘，小的不敢……”
小川子又赶紧跪在地上。
刘芸香被小川子的样子逗乐，摆摆手道：“好了，赶紧起来吧”
“来给我按按肩膀吧！”
“是！”
这不是第一次按肩，小川子也没那么生疏。
认认真真的给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