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慕千雪也已经苦口婆心的劝说好一会儿了，但曹茜就是柴米油盐都不进，只是摇头。
“罢了，我也没指望一下子就让你相信我，那我现在问你，你今天晚上来找舟飞白，是不是想要杀了他？”
曹茜摇头：“不是。”
“不是？那你拿着刀？”
“关于这个，我签了保密协议，不能告诉你，只能告诉你的是，你的对手很强大，你要小心，他的目标不只是在舟飞白。”
“对手...目标...所以这个人是我的仇人吗？”
“应该是，但背后可能不止一个人。”
慕千雪沉吟了一声：“好，我知道了，那下一个问题，是望舒指使你的吗？”
这个问题一出来，曹茜看着慕千雪的眼神都是一言难尽的。
说了不能说，她还用人名来试探。
唉，罢了！
“是他。”
慕千雪笑了：“除了他还有别人吗？”
曹茜忍不住说：“你真的很聪明。”
“当然，我的聪明这是大家都知道的。”
“真是不谦虚，我都想收回那句话了。”
“哼哼，收回那句话可以，但是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可不要躲。”
曹茜失笑地摇头：“行，我不躲，除了他应该还有别人，但是他们没有让我知道那么多，你可以想想你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得罪人，慕千雪忽然觉得自己来到帝都以来，得罪的人还真的不少。
慕寒月，陶好，慕夫人，还有一些在娱乐圈工作室得罪的人。
“嗯...真的要去这样猜的话，是真的难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