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阳台,夜风吹得呼呼的。
慕千雪哭笑不得地被他抱在飘窗上:“谢琛,你真是个疯子!”
“是,我是疯子。”他还挺坦然,借着一寸月光吻在她的肩头:“他会叫爸爸了。”
“这话你已经说不下十遍了,你半夜把我弄醒就为了说这?”
她是真的很困啊。
谢琛轻笑了一声,又在她身上咬了一口:“这难道不值得吗?不识抬举。”
“是是是,我不识抬举,求金主大大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我真的想睡觉。”他咬得不疼,所以她还是困。
他看出来了,所以在她最柔软的地方咬得狠了些。
那瞬间就是一激灵,她捏起粉拳砸向他:“你真是个疯狗!”
他又吻在伤口上,小狗一样地舔舐疗伤。
他说:“怕什么?我是疯狗你就是疯狗的夫人。”
天马行空,该说他吃错药了。
慕千雪嘶声骂道:“明天你记得去看心理医生,我觉得你有病。”
“没病,我要是有病的话一定会拖着你。”
“为什么拖着我?我得罪你了吗呜呜。”
“嗯,得罪了,下地狱也会带你一起。”
“跟疯子没有道理可讲,请问你的爸爸疯发完了吗?发完抱我回去睡觉。”
谢琛挑着眉:“没有。”
他将她的长发从肩上拨拢到另一边,低沉的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冰凉如玉的肩头。
“我给你的铃铛呢?”他一边去捉她的脚,一边问。
慕千雪白眼要翻到天上去了,每次这种时候他都要确定铃铛在不在,仿佛铃铛不在他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