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飞白不就是会唱个歌?有什么好的?
实在不明白,又不想听她哭哭啼啼,但她夺走的属于他的烟早已在亲吻中落在地上,被碾灭了。
她缓缓开口:“谢琛,你装沈邪到我们剧组,想做什么?”
“呵。”
看吧,她总是怀疑他,怀疑他要做什么坏事。
如果今天是舟飞白来,恐怕她都乐开花了吧。
松开怀里的女人,他站正身体,身上纯黑色的手工高定西装被她拽得有了褶皱,如同他唇角的冷弧一样:“你管我?”
慕千雪全程抿唇看着他的举动:“我不管你,但我希望你不要做一些让我觉得尴尬的事情,譬如今天。”
“尴尬?是尴尬还是打扰了你跟那小鲜肉的好事?”说到这谢琛的眸中就黑沉如水。
md,当着他的面护他的女人,他的老婆,那小屁孩是有什么大病吗?
从他口中说出小鲜肉三个字还是格外好笑的,慕千雪忍住:“疑神疑鬼。”
说完转身就要走,手臂却在顷刻间被拽住。
低头,是熟悉的大掌钳住她纤细的手腕,真是蛮横,每次都是用钳制的。
视线往上移,直到对上他凉薄黑纯的一双眼:“嗯?”
谢琛啧了一声:“我现在忽然不想放你走了,履行你的义务,我的妻子。”
没来由地想到签的那个约定,她亲手写下的,期间可以履行义务,像床伴一样。
“想起来了?”随着她神情的变化,他轻易窥探。
慕千雪咬唇:“谢琛,我后悔了,你尽管去外面找,只要不来找我,就行,可以吗?我不介意的。”
一句话,就如同点燃稻草的火把一样,迅速地在谢琛眼底烧起燎原大火。
他一言不发地死死盯着女人,这个该死的,令他心尖难受的女人。
“你还真是伟大。”话像是从牙缝里艰难地挤出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