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谢琛拿了水递过去,小心翼翼地看他发白的脸。
慕千雪有力无气地漱口,手下意识的摸着肚子,唾骂:“滚!”
谢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我带你去医院?”
去医院那不是穿帮了?慕千雪恨不得踹死谢琛,连喊了三个“滚”。
休息好一会儿,她才终于起死回生一般,瞪着一旁的谢琛:“你不是来教我骑马的,你是来谋杀我的,对不对!”
“以后你别想把我约出来了!”
谢琛眉心皱着,但也没反驳,反而给她塞了一颗糖:“含着舒服一点。”
慕千雪没理由跟自己过不去,糖是吃了,但人照样不原谅。
今天这遭骑马简直就像是遭罪,慕千雪完完全全有了心理阴影,回去的时候坐在车上还是忍不住抓紧把手。
谢琛见了,张怀指腿:“我抱你?”
慕千雪:“滚!”
不知道今天已经在她这得了几句滚了,但估摸着比他这辈子被骂得都多,无奈地叹了口气,转看窗外。
他没成年就开始接触金融管理上的事,后来毕业后掌管公司,更是没日没夜地操劳,压力大时又不愿意去沾染会所那些肮脏女人的身份,只好用一些刺激的游戏来排解压力。
赛车,骑马,蹦极,跳伞,都是他爱玩的,就是有个毛病,一玩起来就忘乎所以,就疯。
这次伤到她,他心中也不舒服。
车停在公寓楼下,他下车,转到另一边,想抱她下车。
慕千雪拍开他的手,一瘸一拐地往前走:“最近一周我都不想看到你了!”
他也不知是听话还是恼怒她耍脾气,竟然真的走了。
“狗男人!”
慕千雪看着飞驰而去的车,更气了。
第二天,她有采访,来的是每日时光的金牌记者,算是很给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