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小就晕血,不晕红色,只是晕真正的血,哦...医生你刚才说他是流鼻血了是吗?”陶好先是愣后是笑,把医生笑得都瘆得慌。
“是这么一回事,可能是天气干燥所以上火了,吊两瓶盐水就可以出院了。”
陶好忍俊不禁,谢过医生后走进病房,顺手关门,然后看着像个大冤种似的躺在床上的舟飞白。
她再次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声在病房里回荡,舟飞白脸色越来越差,气得怒吼:“您能不能别笑了!”
“好好好,我不笑。”忍了一秒,继续笑:“这真的不怪我啊,实在是你哈哈,太好笑了哈哈,怎么会有人流鼻血进医院啊!”
舟飞白臭着一张脸:“要不是你说那些奇怪的话,我会这样吗?”
陶好凑近他,脸挨得特别近,近到他情不自禁往后躲,却又被她捧住了脸。
她的手掌冰冰凉凉的,像一块玉石,落在他脸上的时候,他想到的却是他被她绑住,她往他身上倒冷冻过的红酒时的感觉。
“陶好...”他喊她:“你能不能温柔一点,像别的女孩一样。”
陶好嗤了一声,直接张嘴咬住他的鼻子,落下一点牙齿的痕迹,才哼道:“别的女孩能这样对你吗?”
舟飞白想了下,别的女孩好像不能...
别说她们没那么胆子,就算是有,他也不会让她们近身的。
只有她,一开始就占着青梅竹马的便宜,让他放松了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