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身穿月白色长裙、面容娇美的女子从屋内走出。
灯光从她身后的屋子里飘出来,照亮了昏暗的小院。
就见院子里的青石地面上,赫然躺着一团血糊糊的东西。
走近了看就能发现,那团血糊糊的东西,是个人,还是名少女。
那少女后背上的衣衫几乎全破了,露出的后背上是纵横交错的鞭痕,血淋淋一片,隐隐还能看见森然的白骨。
此时她双眼紧闭,面色苍白,嘴唇几乎成了青乌色,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要不是那胸膛还有细微的起伏,看起来几乎就跟具尸体无疑。
少女旁边还站着一个婢女打扮的丫鬟,手里握着条鞭子。
那鞭子跟寻常鞭子不太一样,上面密密麻麻地布满了尖利的倒刺,每一根倒刺上都挂着零星的碎肉。
看见从屋子里走出来的女子,那婢女先是用手里的鞭子狠狠抽了下地上躺着的少女,见对方一动不动宛如死人,连哼都没哼一声,这才过去回话。
“姑娘,这贱婢晕死过去了。”
被唤作姑娘的白衣女子冷笑。
“哼,都说了是贱婢,哪有那么容易死的,没听人常说么,越是贱的命,越硬。”
白衣女子说完,又冷声吩咐道:“去,打盆冷水来泼醒她。”
婢女打扮的丫鬟应了声是,正要转身下去打盆冰水过来,那白衣女子忽又唤住她道:“等等。”
“姑娘有何吩咐。”丫鬟折步回来。
白衣女子没有立刻作答,而是先围着地上那血淋淋的少女走了几步,又从丫鬟手里躲过那条满是倒刺和零星碎肉的鞭子,发泄似的连抽了地上那少女好几下,这才冷声道:“我改变主意了,把冰水换成辣椒水,记住,再往里面多加点盐巴。”
在旁边躬身听命的丫鬟闻言,身子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战。
都打得这样皮开肉绽了,再往伤口上泼辣椒水和盐水,姑娘这是想要人命啊!
可看看一脸寒霜的白衣女子,丫鬟连个盹儿都不敢打,头也不抬地应了声“是”,连忙小跑着下去准备。
加了盐巴的辣椒水很快就端了过来。
丫鬟端着盆子问:“姑娘,现在就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