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吕释之更加愤怒,“松开!哭什么?!”
灌婴只是笑着看着他们,一言不发,等他转过身的时候,灌阿正可怜巴巴的站在一旁。
“你现在就给我回家去!”
灌婴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大声的呵斥道,随即尴尬的看着吕释之,“我一定不会饶了他...”
刘长就这么一路被抓着带进了皇宫,又一路带到宣室殿,双脚基本都没有挨过地面,刘长也不挣扎。
甲士小心翼翼的放下了公子长,转身离开。
刘邦坐在床榻上,愤怒的盯着刘长。
“你这竖子!不孝忤逆!居然想要射杀你的亲舅父?!与禽兽何异?!”
听到刘邦的咆哮,刘长一点都不惧,他直起身子,大声的回答道:“舅父固然与我亲近,可兄长与我更亲,他家的孩子居然敢抢走兄长之车架,我便敢领众前往射杀!”
“有我在,谁也不能欺负兄长!”
“大哥,四哥,五哥,六哥,还有建,我们都愿意为二哥死战!”
刘长傲然的说着。
刘邦眯着双眼,盯着他的脸看。
“是这样啊?”
“你把你兄长的马车藏在哪里了?”
“我没藏,被抢走了...”
“放屁!建成侯是疯了才会去抢太子车架!”
刘长一愣,说道:“他两个孩子年幼,不知礼...”
“放屁!就那俩个软蛋能从你手里抢车?”
“这...”,刘长顿时就编不下去了。
“给朕说说,这计策是你阿母教的,还是陈平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