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非我等不忠,无殉国之心,实乃我等被朝廷遗弃在这苦寒之地,朝廷无恩与我啊!”
“靳兵房此言差矣,纵是有恩又如何?
难道我等战死就能保沙州不失吗?
既然我等死与不死与沙州皆无关紧要,那自然不能枉费性命。”
“不错,沙州以无回天之力,就是我等战死殉国也守不住,还不如留有用之身,舍大国而为小家!”
年老文官得到一众人的支持,瞬间挺直了腰板,心中也有了底气。
看来大家都不想死,如此众意难违,纵是没罗埋布他不愿降,也由不得他。
年老文官看着上首的没罗埋布道:“将军,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仕。
现今将军只要振臂一呼,便可成为我大金首个反正的夏将。
如此一来我大金定然千金买骨,高官厚禄以待将军,从此儿孙前程似锦,百年富贵就在当下啊!
且将军是为全城军民安全考量所投,故天下莫能辱骂将军名节,可谓名利双收!
想想当年辽国萧烟塔塔投金之后,被我大金封汗建国,这是何等的荣耀权势啊!
现在天下可有人骂萧烟塔塔者?
未有,只有羡慕嫉妒萧烟塔塔者!
所以将军万不可湖涂啊!”
“哈哈哈哈!”听着知州一口一个我大金,没罗埋布甚觉刺耳,突然哈哈大笑道:
“不想孙知州口才如此了得啊,平时可真未发现,倒是本官怠慢了孙知州的才华。
从孙知州话语中本官听出,孙知州很是羡慕萧烟塔塔投金的机遇啊!
若本官不知好歹挡了孙知州的前途,孙知州是否会敌视与我,食我之肉,寝我之皮呢?”
听着听着孙知州察觉到了没罗埋布话中的不对劲,小心陪笑道:“将军说笑了!
本官只是替将军出言镶建,绝无半点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