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压喀喇人,欺压花剌子模人,欺压大理人,欺压安南人!
东西南北诸国无不受金人欺压,此才为黑暗,你才是弃明投暗!”
“荒谬不经!”孙知州气的吹胡子瞪眼道:“安南、扶桑、大理与我大金不接壤,何来欺压之说?
纵是颠倒黑白,血口喷人,你也说个能令人信服的话来,如此无稽之谈,安敢出言丢人现眼!”
孙知州反驳过后,不再理会这群跳梁小丑,目视没罗埋布道:“要杀要剐随你便!
但本官是不会白死的,本官为我大金殉国之后,我在黄泉路上等着尔等!
我王师破城后,就是尔等身死族灭之日,沙州万余军民都得为本官陪葬!
你们这群秋后蚂蚱蹦跶不了多久呢!”
没罗埋布并不惧怕孙知州的威胁,冷笑道:“死到临头还死鸭子嘴硬!
你想为金酋殉国,好,本将成全你!
只是不知道完颜璟是否会为你这个身在夏营心在金的大金忠臣树碑立传,好让你的忠义清名流传千古呢?
来人,将此厚颜无耻之徒,拉下去剐上三千二百刀!
分其肉与军民共食之,以表我沙州军民誓与沙州共存亡之心,以扬我军民共同抗金之决心!”
说罢,没罗埋布不再看被一众甲士押下去的孙知州,而是环视左右,厉声道:
“念尔等不明孙贼恶毒,属无辜蛊惑之人,且未造成大祸,迷途知返为时未晚,故本将只诛首恶,余者可既往不咎!
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望尔等受恩报国,抗击鞑虏,死守沙州!
今日就以孙贼祭旗,扬我国威!
望尔等谨记,这天下只有战死的党项人,没有投降的党项人!
若让本将再发现尔等再有三心二意,就休怪本将刀下无情了!
本将可保证,在你们向金军投降之前,一定会先死于本将刀下!”
“谢将军不杀之恩,我等一定改过自新,团结一致,死守沙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