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耶高斯的耳膜之上传来怒火熊熊燃烧的声响，他再次感受到了羞辱感，仿佛又回到慈善表演赛的时候，明明他才应该是“猫戏老鼠”的一方，结果却阴沟里翻船，反而被那个无名小卒狠狠地甩了一记耳光。
今晚，似乎也是如此。
梦魇又回来了。
“不能摔拍不能摔拍不能摔拍……”
克耶高斯正在克制自己，不是因为担心裁判警告什么的，也不是为了克制自己，而是因为他要保持专注力，他要再次破掉高文的发球分，他要撕碎高文那张幸灾乐祸高高在上的脸庞，他要将球网对面的那个人跌落云端。
这是洗刷耻辱的唯一方式。
所以，克耶高斯克制住了自己，然后早早地来到底线，准备好迎接下一分——
盘点，高文的发球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