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以为令尊彼时尚在军中效力,看来,令尊并不在追随宁王归隐的人中?”言徵问道。
邵钰点了点头,“骁龙骑中军纪严明。我们只知父亲在骁龙骑中效力,拿回家中的军饷也比寻常兵士要丰厚些,我也曾听来我家中的那些父亲军中同僚言语间的意思,我父亲在军中应该还担当的有职务。至于到底官至什么,我却是不知。”
“当年,坐实宁王谋逆的罪证有三条。”言徵转头看向晏晚晚。
后者点了点头,“一是无回山中那些聚集的骁龙骑。二是与这些人一起在无回山中,被搜到的大批兵械与官银。三.......”晏晚晚转头,与言徵视线对在一处。
“三,便是还在军中的那两万有余的骁龙骑突然通敌叛逃。”言徵接过话道。他与晏晚晚一样,都问过赵强的话,晏晚晚知道的,他都知晓。而且,他知道的比晏晚晚更多些。“我在军中待过数年,也曾听过军中传闻,对于骁龙骑通敌叛逃之事,便如禁忌,从无人敢谈起。不过,我私下也查验过,军中并没有那两万有余的骁龙骑存在的痕迹。”人自然不可能凭空消失了。那可是两万多人,要消失得无影无踪,全无痕迹绝不可能。难道......还当真是投了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