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昨夜那壶琼花露所赐,晏晚晚这一觉睡得不错,并没有因为头一回与一个男人同床共枕而夜不成眠。
清早醒来时,言徵已经不在了,她起身梳洗了一番,踏出内室,就听着一把清润的嗓音传来,“娘子起了?正好,过来用早膳。”
本以为应该早起去了书院的言徵正坐在窗边桌前,一边盛粥,一边笑着道。
窗户半敞着,窗外隐隐透进浓郁的绿色,他一身玉白绣着深深绿绿竹叶的直裰,玉面修颜,一阵风起,撩起他鬓边发丝,他打眼望过来,眉眼清润,哪怕面前摆着一桌的吃食,哪怕做着盛粥这样的俗事,仍清雅得如一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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