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老应着，不动声色的朝床边的凤清歌看了一眼，这才走上前，来到床边帮凤老爷子检查起来，过了一会，他收回手，问：“老爷，不知老太爷回来后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凤萧眼中满是担心，他叹了一声，道：“父亲闭关后出来就往外跑，我以为他又出去酒铺了，没想到在大街就遇到他，当时就见他脸色一直不好，回来后更是大发脾气，还说什么清歌不是他孙女，后来还往清歌院子里去了，我赶到时看到他拿着剑乱砍吓得一颗心都快跳出来了。”
他声音一顿，微微沉思着：“而且，当时我看他的神情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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