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能宣之于口的身份。
“滚出去。”
“小叔这么生气,是因为我撞坏了这些东西么?看来,这个房间对你真的挺重要的。”沈晚星喉间酸酸涩涩的,她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委屈,说完话快步走了出去。
贺西洲站在原地,手心发麻。
他摩挲着那熟悉的佛珠串,心里隐隐抽了一下。
突然,腹部涌出了一股热流,异常汹涌。贺西洲铁青着脸,该死的女人,他果然不能有半分的心软。
等找到了替代品,便彻底将她赶出贺家。
贺西洲摸索手机拨了一个号码,“人找到了么?”
“我的贺二爷,哪里有那么简单,生辰八字可不是闹着玩的,但是你要相信这世上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女人多得是,我肯定替你办妥了。”
“一周时间。”
“这怎么可能?我又不是你助理,没必要这么压迫我吧。”
嘟嘟嘟。
电话挂断了。
贺西洲的眼尾泛红,冰冷的脸上染上了妖冶的情意。
酒精,中济堂陈师傅开的药,加上他原本的病情……让他的身体胀痛,他伸手抓住铺得整齐的床单,手心的汗湿润了布料……
另一个房间里。
沈晚星坐在落地窗前,她拿着干净的毛巾包裹着冰块敷脸,整个人看上去很平静。
一记耳光而已。
和监狱里面比起来算什么呢。
她苦笑了一声,这点委屈感是哪里来的呢。
这次怕是真的要栽了,贺西洲不太适合日久生情,不应该和他耗下去。也许,应该采取极端的手段,那就只能冒险了。她原先还有一点别的想法,希望贺西洲能够念旧情,往后她就算离开了贺家,也能够得到些许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