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喊了一声。
贺西洲将手放了下来。
“嗯。”
“先生是要去看少夫人么?”
“她怎么样了?”
“您自己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不了,我先回房间休息了。”
贺西洲拖着病体,一天一夜没有睡,心里的那股烦躁一直扰乱着他的心绪。似乎只有看上一眼,才能够安心。
但他并不想被人窥探这样的情绪。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是病症,还是被那个女人搅和成这样的。
福伯看着他快步离开,笑了一声推开了房门。
沈晚星的房间里没有什么人照顾,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只需要休养。
福伯给她送了一个小砂锅粥,紧紧盖着盖子,能保温到天亮。
等她饿了醒来就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