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嫉妒她,这是最大的动机。”
她一字一句地说道。
贺西洲的眼底淡漠,眉骨压低,长睫拉长出一股冷意。
“我嫉妒她可以正大光明地站在你的身边。”
“我嫉妒她和你有过一段甜蜜浪漫的过往。”
“我嫉妒她曾经为了你拼命让你心存怜惜。”
这些都是她藏在心底,无法开口说出来的话。
“没有必要。”
贺西洲的语气很平淡。
沈晚星微微仰头,靠在颈枕上,她吸着鼻子。
车子很快开到了贺家山庄。
几乎是车一停下,沈晚星就拉开车门走了下去,惯性使她差点摔了跤。但这个女人心存怒意和醋意的时候,正是最无法说服的时候。
“少夫人,您怎么了?”
“您受伤了,我扶您上楼。”
沈晚星看着着实狼狈,福伯十分诧异。连忙让女佣将医药箱拿了上去……
“少夫人,我来给您上药。”
“我自己来吧,谢谢你,把东西放下就可以离开了,我想冷静一会儿。”她那通脾气发得毫无道理,发完脾气她便冷静了下来。
她这算是什么?
她是站在什么立场对贺西洲说那样的话?
她恼怒自己没有尺度!
这是一个任务,她的任务是生下贺西洲的继承人,而不是赔上一颗真心。心这种东西一旦交到别人的手中,就是将自己的尊严也交给对方。对方可以随意地处置随意践踏,她会被情感操纵成一个提线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