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花板上的那个水晶吊灯。
它对着床,可以很清晰地拍摄到床上的画面。
沈晚星不是喜欢勾着男人在床上滚么!
她可以尽情表演。
陆纯的脸上展露着病态的笑容,她移动着轮椅看着那高高的水晶吊灯。
轻而易举。
她从轮椅上站了起来,那双腿安然无恙!
陆纯移动了一把椅子,迈动双腿站了上去,手够到了水晶吊灯,将针孔摄像头塞了进去。
她拍了拍手,嘴角笑着。
沈晚星,要怪就怪你是陆家的亲生女儿!
……
“晚星,你看这对鸟儿,像不像我们?”贺承泽看着院子里挂着的那两只鸟,恩恩爱爱的。
这院子里面都热闹了许多。
贺承泽怂怂的,手指小心翼翼凑过去摸了摸沈晚星的手背。
沈晚星发愣,她还在想贺西洲的伤口,也不知道他去公司之后有没有人给他换药,要是伤口发炎感染了怎么办?
糟糕!
“贺承泽,我先回房了。”
沈晚星突然想起,昨晚上给贺西洲处理伤口的棉签还没有丢掉,她要回房间毁尸灭迹,以免多生事端。
“晚星!沈晚星!你站住!”
“沈晚星,你又把我和这臭鸟放在一起!你站住!”
贺承泽的声音嘶哑,他怎么喊都喊不回沈晚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