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摸了摸了嘴角,那股温热似乎还残留着,真是甜的。
她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成了弯月状。
老男人,闷骚。
贺西洲三十岁。
他三十岁的生日?
沈晚星突然想到了贺西洲三十岁的生日,男人三十而立。
她不用问家里人拿出手机搜了搜,贺西洲的生日并不是秘密,他经常参加财经访谈,还有专业领域的杂志都会刊登他的信息。网上更有不少介绍,这个男人的基本信息都是能从网上搜到的。
沈晚星一看,便懵了。
后天?
可是家里很安静,也没有说要和贺西洲举办生日宴。
连贺曼姿的生日宴都请了那么多人,还提前准备,难道贺家没有一个人记得贺西洲的生日么?还是说,网上记录的这个生日是假的。
她还是得问福伯,要确认一遍。
沈晚星这么想着,她捏着手机,睡意全无。
脖子上那一道伤痕看着特别难看,也很疼,嗓子到现在都是哑的,说起话都有点吃力。
这都是陆云齐的错!
“废物!废物!”
小灰大半夜不睡觉,还在摇晃水晶灯,它刚才受惊跑掉了。
它如今看到陆云齐便有点怕,可每次都要骂上几句,却不敢靠得太近生怕陆云齐那个废物会真的将它给掐死了。
“别晃荡了!你把水晶灯晃荡下来可怎么办呢,你是不是得把妈妈给砸死才算。”
“妈妈!爸爸……”
“爸爸……你没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