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可以麻痹神经,可以让人的感官更加迟钝,可以麻醉了伤口。
傅绍倒了温水放到了两人面前,“律所还有事,你们累了可以在这里休息。我已经和人打过招呼了,依旧是以前的那个包厢。”
他是个大忙人。
“嗯。”
“别磨磨蹭蹭的,我会照顾晚星的。”
虞初初略微嫌弃地看着傅绍,如果她当初真的和傅绍在一起的话,现在估计后悔不已。
傅绍走得很急,可能是个大案子。
沈晚星坐在位子上,天渐渐地黑了,会所也热闹了起来。
一楼有些喧闹。
虞初初坐到了她的身边,和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这些年错过的往事。
沈晚星一口一口地喝着酒。
她感觉心里不疼了,脑袋有些晕晕的,五光十色的烟花在她的脑海里面绽放。
那鸟笼被小灰给打开,它本来就是灰扑扑的,在昏暗之处也看不到这么小小的身影。
它一蹦一蹦地跳出来,凑到了虞初初的手边杯子里啄了一下。
虞初初根本就没有发现。
那鸟咕噜噜喝了不少,它或许是将红酒当成果汁儿喝了。
在贺家的时候,福伯没事便会给两只鸟喝点好的。
阿喜比它乖巧很多,这样的环境显然有点害怕,哪怕鸟笼开了它也依旧乖乖地待在里面,一点都不动弹。
“我和你说……男人如衣服,穿旧了就要换。”
“男人都是贱骨头,皇帝老子也一样,得不到追着要。”
虞初初喝醉了,她常常满身酒气,可还是保持一份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