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静静地看着。
这一场秀,他什么都没有看到。
他的余光不自觉地落在她的身上,只有在黑暗里。
只有在黑暗里,他才能正大光明地将目光放到她的身上。
只有在黑暗里,他才能肖想她曾是他的人。
她说过,希望没有天明。
他们一切的开始都是在夜色中,无人处,寂静里。
所以,只要天黑,他就会不由自主地想到她。
她是毒药。
见光就散。
沈晚星给他养成了一个可怕的习惯。
她真的做到了,让他离不开她。
离开了之后的每夜,当病症发作的时候,犹如万蚁啃噬骨头。
连骨缝里都在叫嚣着,将她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沈晚星感觉有一股灼热的目光落到了她的身上,她转头不经意看向了贵宾席的方向。
聚光灯追随着模特,也在沈晚星的脸上闪过片刻。
那短暂的片刻,她似乎看到了贺西洲的目光。
专注,认真。
仿佛还有一丝缱绻的眷恋。
再重新看过去,一切归于平静。
那个男人的侧脸冷硬,全身都写着生人勿进四个字,冰冷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