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腕被大掌抓住。
贺西洲冰冷的目光看向她。
无声的阻拦。
沈晚星看了一眼他的手,她无情地将贺西洲的手指掰开。
“你心里有鬼。”
她眉眼弯弯,有些得意。
抓到贺西洲的把柄,成就感真大。
“我要去看看某个人是不是半夜做坏事。”声音沙软中带着一股嚣张。
贺西洲微微合上双眼,似是妥协,平淡的声音响起。
“别去。”
“求你。”
堵死了沈晚星所有的借口,她嘴角上扬的弧度更大了。
他默认了。
原来贺西洲真的会做这样的事。
他在书房里说对她不感兴趣,都是假的。
他口中有多少假话。
“暂且放过你,我身上疼,可是我自己没法换药啊,这可怎么办。”
她感叹了一句。
五分钟后。
她趴在床上,男人坐在床边。
她身上的纱布都被拆下,他换药做得十分熟练,熟练得根本就不像是一个集团的总裁,而像是……经常受到生命威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