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背着他做点事。
贺西洲将她放在床上,翻身就撑着双臂俯视着她。
他的双腿压着她的大腿,双手撑在她的两侧。
“做什么?”沈晚星伸出手抵着他的胸膛,“我现在可怀孕呢,还没到三个月。”
这是危险期,他可千万别做什么禽兽之事。
他要是乱来,她也受不住他的蛊惑,年轻的身体本来就是相互吸引,有时候冲动真的会打败理智。
“到了三个月如何?”
他心里的那股火热一阵一阵地冲刷着经脉,顺着血管流淌。
他不会真的碰她,可是收些利息总是可以的。
声音冷漠,言语却暧昧。
这样的反差,让沈晚星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她的心忍不住地震颤。
挡不住,挡不住。
她还是无法挡住这男色。
“三个月就三个月,还能怎么办。你该睡了,也不看看你的黑眼圈,别人还以为你是纵欲过度呢。”她见着男人俯身低头,连忙别过脸。贺西洲的吻就落到了她的脸颊上。
“那我就坐实。”
“贺西洲。”
男人长臂一伸,将床头的壁灯都关掉了。
黑暗中,那轻柔的天鹅绒被往上一盖,贺西洲往下。
沈晚星双手抓着被子,那双平时明亮的星眸,骤然失神。
窗外的雨下得越来越大。
浮云岛上是另一番风景,海水涨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