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小手摸着他的衣服,还软软问他会不会玩弄人心。
贺西洲恨不得将她的耳垂咬出血来。
可不用他动口,她那耳垂也红了。
“你变了。”
沈晚星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你也变了。”
贺西洲抱着她走到了小别墅,两个人进了别墅暖风便熏了过来,沈晚星觉得血管都活络了起来。
“我哪里变了,我一直都没变。”
沈晚星反驳道,她被贺西洲放在了沙发上,她踢掉了那双湿透的拖鞋,窝在沙发上。
“你背着我,半夜和别的男人偷偷出去。”
贺西洲给她倒了一杯温水,让她可以捧着捂热手心。
“那是林原,不是别的男人。”
沈晚星看着他来回走动,十分闲适,他做任何事都有一股慢条斯理的韵味,叫人挪不开眼睛。
“凌晨三点,孤男寡女。”
这是事实。
“不一样。”
“不一样?”
贺西洲扬了扬眉头,他拿了一块毛巾走到她身边半蹲了下来。
“伸腿。”他提醒了一句,沈晚星听话地将腿伸了出来,就听见他继续说道,“你是觉得林原不算男人?”
沈晚星有点心虚,她没有底气。
“如果你觉得林原不像男的,那么我可以把他当姐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