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可能沉迷在这样虚假的幻想之中。
“贺先生,你不行呀。亲了这么久一点反应也没有,看来真的是伤到了,往后也不能生孩子了。”
“也许只是对你没心思。”
贺西洲的话也说得伤人。
他们就像是刺猬,想要比比谁的刺比较硬,更加扎人。
“说得也是,您对那位杜小姐有心思,可惜有心无力。”
“我坐轮椅上,没有半点影响。”
他这话,说得很明白。
“你让她碰你了?她碰到了你了?”沈晚星的占有欲很早很早之前就有些病态了。
她爱的人,不能被别人碰。
听到这一句,她几乎是失去了理智。
沈晚星将贺西洲的外套给扒了。
“沈晚星!”
贺西洲抓住了她的手。
“怎么,是和杜小姐太放纵,连看都不让我看?”
她想要知道,他的身上是否还有她的名字,那个纹身。
她想要找到贺西洲在意她的证明,他嘴里的这些话,她都不想相信。
沈晚星将他的外套脱去,又扯了他的领带。
她没有半点怜惜,连衬衣扣子都不愿解开,没有那个耐心。她手背都绷了起来,手指发白将他的衬衣扯掉了两颗扣子,露出了一小片胸膛。
“你够了么?”
“没有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