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
沈晚星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看看清楚。免得你下次认错了人。”
贺西洲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她的面前就落下了一片阴影,那精壮的胸膛就敞露在她的面前,她离得很近。
之前是碍于还有事要办,所以他不能这么敞露在她面前。
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沈晚星也是个吃软怕硬的人,她往后退了几步。
男人站着实在太有压迫力,她是知道他的双腿能够短暂站立的,但是医生说还不曾恢复到从前。
贺西洲抓住了她的手腕,问道:“看清楚了么?”
她因为惯性往前扑过去,看得一清二楚了。
还摸到了。
温热的,精壮的。
绝对不是贺承泽那酒囊饭袋能够比的。
他就算在病床上躺了那么久,并不曾疏于锻炼。
她的唇几乎是擦过了他的胸膛,留下一抹淡淡的胭脂色,让这个男人也显得更加糜丽起来。
他腹部的纹身张牙舞爪的。
沈晚星三个字特别明显,也不曾淡去。
他没有想过要将这纹身洗掉,沈晚星不知怎么地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一定是他没空去洗。
她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如此一来她就不对曾经的指责和怨怼负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