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怎么有点作茧自缚的感觉了。
“你的衣服好难脱。”
衬衣的扣子很难解,她一直在和那纽扣较劲。
“要不要我自己脱?”
他的喉头滚动,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
她已经和这纽扣奋斗了十分钟,贺西洲也看不下去了。在这十分钟里面,冷气也压不住她从他心里勾起的那股滚动热意。
真是个妖精,和以前比更能够牵动他的心神了。
贺西洲知道,他这辈子就栽在沈晚星的身上了。
“要!”
她求之不得。
沈晚星跪坐在他大腿两侧,和他平视。
她督促着他将衣服解开,她的手不自觉触碰到那精壮的肌肉上,心里止不住地颤抖。
酒意上头,敷麻子那后遗症也在发酵。
她看他的眼神都变了样子,也不知道是真的醉了彻底,还是醒了装醉。
“要去床上。”
她还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在沙发上折腾,贺西洲沉默了。
“去床上做什么?”
他故作矜持。
其实就是一个最优秀的猎人,看着猎物一步步走入他的陷阱之中。他还要装着自己很无辜。
最卓越的猎人往往会伪装成猎物的模样,让对方失去警惕心,得了便宜还卖乖。
“去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