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到曾经贺西洲调侃她做了不该做的梦,半夜蹭着他,磨人得很。
也许,昨夜也是个梦呢。
贺西洲还是没有回答。
他的沉默,让沈晚星摸不清到底是怎么了。
“我做的梦,有点过分。”沈晚星几乎是明着试探了,“我梦见,我将你的衣服扒了。”
她还梦到自己坐在他的身上。
她什么都干了。
哪怕贺西洲反抗,她也叫嚣着让他闭嘴。
她想起来了。
她强迫了一个双腿未愈的男人,仗着酒醉。
“我应该只是做梦吧?”
沈晚星咽了咽口水,到现在她还觉得自己是半梦半醒的。可是身体上的不适和难堪,让她很清楚地知道。
那不是梦,梦境终究是照进了现实。
喝酒误事!
喝酒误我啊!
她都做了什么啊!
男人躺着,很冷漠,也很沉默。
他要是说上几句话,沈晚星还没有这么恐慌。问题是他什么都不肯说,她就不知道他究竟在做什么了。
沈晚星睁开双眼,她身上的白衬衣松松垮垮的。
沈晚星稍稍整理后,看向贺西洲。
他微微闭着双眼,看得出来气息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