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星看了他一眼,大胆地说道:“我要是看到了那又怎么样呢?那又有什么区别。难不成你还打算脱了让我看个仔细,洗洗眼睛?那倒是不必了,刚才洗澡的时候,我将你看得仔仔细细的。”
“爪子挺利。”
贺西洲知道他逗得太过。
她终于伸出了爪子,往他身上不疼不痒地挠了一下。
适可而止了。
“我困了。”
贺西洲进退有度,他自己打脸还不觉得疼。刚才说没困,这会儿就说困了。
沈晚星也不和他计较,反正他有病,那就多让让他吧。
等他治好了,她再来算账。
不过那时候,她应当已经离开了宁市。
……
他们这边刚歇下。
贺承泽和杜茹茹可睡不着,杜茹茹出了一口恶气,这会儿心里舒坦着。
可是贺承泽却怎么都咽不下那口气。
“你凭什么平白污我清白!”
他的清白都毁掉了。
他不干净了。
“什么叫你的清白,这事明明是我更吃亏。”杜茹茹语气平淡地说道,这会儿最好有一盘瓜子。
她保准能将贺承泽给气死。
“你吃亏?我看你是高兴死了吧。有我这么一个大帅哥,还是贺家人,你就偷着乐吧。”
贺承泽站在她面前,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