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我们一起洗,怎么只给我服务?”
贺西洲有点不满,她那不是搓澡,而是在撩拨。
“你是病患,优先。”
她的头顶一团雪白的泡沫,看上去有点无害。
贺西洲知道这是一只会咬人的兔子。
“那么,病患可以提要求么?”
“不可以,请病患有点自知之明。”沈晚星果断拒绝了他的要求,“你这样,怎么洗?”
浴缸看上去挺大的,可是容纳两个人还是有点挤了。
“你躺在我身上洗。”
贺西洲无赖地说道。
“你有病。”
“我就是有病,我就是想要和你黏在一起,不行?我知道你气我虐待你儿子了。”
贺西洲的手指顺着她的脊背往下滑,扣住她的命脉让她乖乖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