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星看着福伯离开后,将房门给带上。
“你怎么糊弄过去的?这手指不会真的伤了吧?”沈晚星一时之间不知道是真是假,总之这沙发的事情总算是成功给瞒了过去。
这算是好事吧。
“真的伤了。”
贺西洲坐在那儿,眼底闪着细碎的暗芒。
“为了让福伯相信,我将手指割伤了。不然,怎么可能轻易解释过去呢?”贺西洲摊开手,将那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
沈晚星的怒火全消,还有些愧疚。
侧漏,一生的耻辱。
但贺西洲为此受伤,好像有些不值得,他就是贺家的大熊猫,非常珍稀。
“我看看。”
沈晚星走到了他的面前,贺西洲也不躲。
他就由着她那般小心翼翼地抓住他的手指,缓缓将那创口贴给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