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论说什么，对她都不利。
姜老太太扯了扯她的衣服，想要让她坐下。
“这话题怎么扯到了……”
姜老太太还想要转移话题，她原本是让如卿放弃贺西洲的。但是一听到沈晚星可能死了，她的心思就活络了起来。她希望如卿能够表现得好一些。
但此刻，她还是有男朋友的。
要是说喜欢贺西洲的话，那么就证明她人品不好。
若是说不喜欢的话，那以后要是……
姜老太太想了想，其中也有很多说辞的。
要是处理得当，也许有意想不到的好结果。
“您别插嘴，我可是在问您的孙女。这个问题对我来说很重要，他们都说莫如卿喜欢我小叔，我就想问问当事人她到底喜不喜欢我小叔。”
贺承泽就想高呼一声“爽”，看着莫如卿半天憋不出半个字来。
真爽。
贺西洲的食指摩挲着咖啡杯，他的双腿交叠随意地坐着。他的余光瞥见了楼梯上的一个暗影，眼底那光影晃了晃。
他在客厅里面没有说话，可却没有人会忽视他。
“贺少，你这问题很没有道理。”
莫如卿嘴角扯了扯，硬生生挤出了一个营业的笑容。
“你笑得好假哦。我说话本来就没有道理，我又没家教，我也没礼貌。我就是随心所欲，是你让我问的。那你现在想好答案了吗？”
哎，就是玩儿。
贺承泽的心里可高兴了。
在吵架上，他又没有输。
“贺少，你未免太咄咄逼人了。你问这样的问题，让人很难回答。你说的喜欢，到底是哪一种喜欢。长辈对晚辈是喜欢，朋友之间的欣赏，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