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签字，你把苏蔷交给我带走。给我松绑！”
何慧珍那颗心彻底冷了。
她的不甘心有什么用，还是抵不住这狗男女的不要脸。她也不知道当初的执着到底是为了什么，或许更早的时候，她就应该和苏唯安离婚的，女儿也不会被他们算计到这种地步。
要是她知道萧易和苏珊做了那样的事，不知道会有多难过。
她的女儿，她自己清楚。
苏蔷喜欢萧易，难得喜欢上一个人。
却要落到这样惨淡的地步收场。
“好。”
苏唯安现在倒是答应得很爽快，他也不怕何慧珍跑出去。
她不敢的。
“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
阮碧云吃着茶点，她倒是很惬意。过了今晚，她就是最大的赢家。苏家夫人的位子是她的，她的女儿即将嫁入萧家，而何慧珍母女将落到万劫不复的地步，以后退出帝都的上流圈子。
真好呀。
她等不及天亮了。
何慧珍浑身冰冷，她的手里捏着那支签字笔，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凉透了。
“快签字。”
“我要先看一看。”
万一苏唯安在这协议里面挖坑，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那你就看吧。要不是晚上民政局不开门，我都恨不得现在就去离婚。一看到你这张脸，我心里就不舒服。”苏唯安在一旁说着风凉话。
足以见得，他有多急不可耐了。
何慧珍前后看了一遍，发现苏唯安做得很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