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一度陷入了僵硬。
贺西洲比一开始沉默了许多，说起沈晚星受过的那些苦，他就失去了主动权。
确实。
那些事，多半都是因为他。
他曾经没有想到有一天会那么爱那个雨夜闯进来的女人。如果一开始知道结局，他怎么可能会这么做。可是人生就是这么未知，总是会充满了各种遗憾和悔恨。
“抱歉。”
贺西洲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在陆云晋面前居然低头了。
“往事，都是我的错。我没有保护好晚星，在这件事上陆家确实有资格追究我的责任。”贺西洲的声音淡淡的，哪怕是在道歉。他看上去依旧是保持着该有的风度。
这个男人很少有狼狈的时候。
哪怕是狼狈，他的脊骨还是挺直的。
“这些事，我无从辩解。”
他说道。
沈晚星的心好像被抽了一下疼。
她很清楚贺西洲在陆云晋面前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这是在低头。可是，这些话已经在她面前说了许多遍了。她的铁石心肠也被融化了。
他当着陆云晋的面重提，怕是想要就此休战吧。
但，她低估了贺西洲。
“我还是要和她在一起。”贺西洲的声音低沉，淡淡的却很坚定。
“你敢！”
“哪怕陆家反对，我的答案就是这样。她不和我在一起，我就一直在帝都。”除非她结婚生子，她明确告诉他再也没有可能了。他总是看到了冲破云层的那一点光亮的。
她还是爱的。
她亲口承认过她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