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道：“左大哥，你觉得如何？”
左元修侧目睨了远处颜羽一眼，“渊听阁周旋于各方势力，虽是情报贩子，但不卖国土战争信息，赚的都是修炼者的钱，口碑信誉还行。但他个人如何，我未接触，不好下定论。”
凌天点了点头，心里有数。
他们现在式微，要说出卖也没什么能出卖的，尤其李乘风宛如老蚌，嘴巴撬都撬不开，几乎不和他们透露宗门任何消息。
两人来太玄学院，除了知道要入白云阁，至于为什么，一概不知。
而和颜羽合作，先榨干他的情报，也没什么损失。
至于其他，若是发现他背后搞鬼，直接一剑杀了永绝后患。
念及此，凌天踱步过去，而颜羽面对他，显然有些还没散去的惧意。
寒颤瞬起，抖了几抖。
凌天望着颜羽的眼睛，眸中平静，却有无法撼动的威严，“你先拿出点点诚意。”
颜羽迎上他的目光，“既然加入，知无不言。”
这话，倒是诚意十足。
凌天伸手，颜羽立刻会意，右手握了上去，顺着他的力量站了起来。
旋即，凌天给了他一粒疗伤的天元丹，皮肉之苦也是苦。
颜羽问都没问，直接将丹药吞服，看来是铁了心要展现自己的决心。
几瞬调息后，他便止住了疼痛，淤青红肿也消退一些。
这时，凌天才开口问道：“所以是谁在悬赏我们？”
颜羽指了指天上，“太玄学院副院长，祖元思。而他背后势力，正是一门二派三阁四宗的摧岳宗。”
这些，都是绵延千年的顶级势力，尤其以四宗为首，盘根错节聚拢不少其他宗门和世家联合，形成难以撼动的同盟。
不过，仇人身份凌天倒不意外。
以李乘风所言，与此人深仇大恨，以后也是要将他杀之血祭，告慰师长在天之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