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的灯光照下来，洒在她的眼底，明亮璀璨的像是眼泪一样。
可，那并不是眼泪。
慕容容没有哭，她的唇角扬着，是微笑的。
她问容九辞：“我跟你又算什么？”
容九辞没想到慕容容会这么说。
他的眉头微微蹙了蹙，问她：“你觉得我跟你算什么？”
男人看着她，那一双幽深的眼眸里像是写满了故事跟蛊惑。
像是在悄悄地说着：你说算什么就算什么。
真是疯了。
慕容容想，她因为容九辞这一个吻竟然开始发疯了。
要不是疯了，脑子里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慕容容长长深吸了一口气，别过头：“我不知道，如果你一定要我说，那就是前任。”
容九辞薄唇扬起来一些：“前任吗？我还以为你会说，我跟你什么都不算。”
慕容容摇头：“怎么会呢？一个人不管过往是怎么样的，都不应该否认，也应该坦然接受，然后在这些过往里强大起来。”
容九辞听出来了，他就是那个会让慕容容强大起来的过往。
他刚想说话，又听慕容容说道：“对于前任，我觉得最好的说法就是，一个合格的前任应该跟死了一样。”
容九辞：“……”
容九辞忍无可忍地抓住慕容容的手腕，将她拖进怀里来：“想让我死？然后呢？你要带着我的孩子，跟谁双宿双飞？楚云霄？”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好端端跟楚云霄有什么关系？”
自从那一次在医院一别之后，她到了现在都没有见过楚云霄。
“没关系，怎么会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