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废话,来呀!”水月大宗怒道。
郝健看着水月大宗,想了想道:“这样,你回答我一个问题,答上来的话,听你的!”
水月大宗闻言,以刀正眼,“你尽管问!出于对对手的尊重,除了本宗功法之秘,本宗可以回答你任何问题。”
郝健摆了摆手,“那倒大可不必!刚才老乾说:‘季姬寂,集鸡,鸡即棘鸡。棘鸡饥叽,季姬及箕稷济鸡?’请问,这句话……什么意思?”
乾罗在身边一愣,旋即便毫不客气的大笑出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
水月大宗一怔,脸色由白转红,再由红转青,再转黑……
“你……你这是羞辱本宗!”
郝健摊了摊手,“是羞辱没错儿!不过,你能奈我何?甚至我还可以告诉你,我看你的眼神里带着一分好笑,三分戏谑,五分羞辱,七分嘲弄!反正,你就是答不上来……对吗?”
水月大宗瞪着郝健,许久才平静下来,收刀还鞘,盘膝坐在地上,冷冷道:“好!你等着!”
说罢,他竟真的开始就地打坐,恢复真气。
“城主,真让他从容恢复?”乾罗疑惑道。
郝健笑道:“无妨!等等而已……”
……
很快,一个时辰过去了。
水月大宗缓缓睁开双眼,站起身来,水月刀霍然出鞘,又摆出了以刀正眼的姿态。
“多谢阁下,本宗的状态恢复好了,而且比以前更好!你一定会为你的托大而感到后悔!”
郝健笑道:“不会不会。我主要担心……你会连一刀都扛不住……那样的话,实在太无趣了。”
“狂妄!”水月大宗冷喝道,整个人重新散发出恐怖的气势,气息不断攀升。
郝健哈哈一笑,“是不是狂妄,你放马过来就知道了。”
鹰刀斜指地面,郝健就仿佛一个普通人一般站着,浑身上下没有半分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