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傅爷有恩于我。”张弛正色,郑重其事的一字一顿,“我的命是他捡来的。”
闻言,苏翊宁恍然。
其中的隐情不得而知,但主仆间的忠诚显而易见。
事关他们的隐私,她没有详问,只是扯开话题:“你们平时几点睡觉啊?作息这么规律吗?”
见她提及刚才敲门无人回应的事,张弛条件反射的绷紧身体。
“嗯。”他点头,眼神回避着苏翊宁,“傅爷身体不好,需要多加休息。”
“好吧。”她继续抛出问题,“傅言深平时爱做什么?”
“看书。”
“看书?”
“嗯,傅爷时常待在书房,哪也不去。”
“啧……”苏翊宁想说些什么,可又觉得他腿脚不便,确实也没别的消遣活动。
看样子,想培养感情攻破他的心防,还得多花点心思才行。
见她津津有味的吃着面条,自我认为完成陪吃任务的张弛,他几口吞下剩余的面条,起身道:“苏小姐,平时没有客人过来,你在这里慢慢吃,我去收拾一下客房。”
“好。”苏翊宁点头,“给你添麻烦了。”
“没有的事……”
张弛说着,迈步上楼。
不久。
待到苏翊宁吃完,收拾好厨房的她跟着走上楼梯。
木质的地板年久失修,踩在上面甚至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苏翊宁心生感慨。
好歹也是傅氏长孙,即便残疾,这样对待是不是也太让人寒心了?